雪乃惑_看不到文时看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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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之形

·是金主的稿子,剧情是金主的要求

·dcd时间点

·庆祝bw baki和亮治都在所以公开

·总而言之什么都能接受的请往下



  

  虽然在已经安全撤退之后又重返战场确实是很令人无语的行为,但门矢士,实在是太在意了。

  剑崎一真,可能是,不,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最冷酷无情的要彻底排除decade的人,可在见到那猩红的chalice的身姿的瞬间,他竟然就那么动摇了。

  好吧,顺利从king form blade手下逃掉的门矢士承认,现在自己的心态的确是看热闹和幸灾乐祸对半开。


  

  事情从头说起的话是这样的:将“真正引发了世界融合的正是decade自身”的惊人事实传达给了各世界的假面骑士的剑崎一真亲自在门矢士面前现身,并变身为假面骑士blade 。那仿佛带着冠冕、遍身覆盖厚重的黄金甲胄的king form blade在实力上完全压制住了门矢士变身成的decade,decade只能节节败退,而此时本将发展成blade将decade打落桥底的世界线,发生了一点变动——

  曾给decade带来过不少麻烦的扭曲的极光幕再次在只是在被单方面碾压的decade和看上去极为暴躁的blade中间出现,但这次,说不定是给decade带来了福音?

  不是纠缠不休的鸣泷,也不是门矢士所知的能穿越世界的怪人,这次的极光幕给人的感觉显然更为肃穆,就好像,是带着世界的意志而来。

  自那破开世界之间的障壁、仿佛扭曲的水银波纹的极光幕门之中现出身姿的存在,是chalice。但是此时出现的chalice的姿态远比门矢士原本见过的chalice要有压迫力得多:原本的漆黑底色换成了血液一般的猩红,金色的纹路流淌于全身上下,面罩、肩甲、心甲都呈现与身色对比分明的碧绿,胸前碧色的坚甲则铸刻着螳螂的形象,极其危险但又让人移不开眼睛,炫目到了刺眼的地步。

  本来充斥着战斗的爆裂火花的场上一瞬间冷却下来,所有人都因那突然的来客而被俘获了视线、停滞住动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充盈着力量与狂野的绚烂至极的特异美感烙印在了众人的视网膜深处,再难以忘却这猩红的身影。

  而恰好离得比较近的门矢士则意外听到了剑崎一真那原本冷到冰点以下的声音,此时,以惊讶,但又无比温柔的语调,很轻很轻地唤出了三个音节。

  “ハジメ。”

  是错觉吗,门矢士觉得自己甚至听出了缱绻——

  hajime?“始”?是这个剑崎一真所认识的chalice吗?为什么会这么深情,他是在叫恋人的名字吗?

  海东大树这一刻充分展现了他灵活的身手,他冲过来把解除了变身但依然愣在原地思考人生的门矢士拉着远离快站成雕塑的两个压迫感极强的骑士,并用眼刀狠狠剜了士示意让他回神,同时开始变身:“别看了,虽然他们身上确实有宝物的气息,但是跟那相比,他们像是相互远离的彼此的一部分的感觉要强烈得多,他们对对方都有很深的执念,插手可能会死。”

  在电光火石间竟然能想到这么多还能说这么多,不愧是你海东大树。门矢士腹诽,然后被刷了invisible卡的海东大树打包拎着带走。

  结果没过十分钟,门矢士就摸了回来,他躲在大桥一侧那些因为还没完工所以依旧留在原地的建筑材料后,悄悄窥伺着blade和chalice的对峙。

  两位骑士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让人怀疑他们可以站到天荒地老直至变成雕像。

  门矢士在心里冒问号:他们是不是根本不想打,只是想见一面啊?

  门矢士的直觉是正确的,跨越世界出现的chalice或许确实是遵循着世界的意志、undead相互吸引的本能,但真正呼喊着想见你的、促使着他行动的,是作为“始”时对那个人的……

  对峙的局面终于被打破,向前一步的wild chalice拔出腿侧弹出的醒镰,手持着双边利刃、压低身体,就如捕食中蓄势待发的螳螂一样向blade发起了攻击。

  blade则冲上前转守为攻,毫无畏惧地挥舞着重剑抵挡住来自chalice的凌厉攻势,试图掌握战斗的导向。双方武器碰撞交接发出铿锵的声响,火花四溅。

  交手几回合后blade和chalice都被对方攻击的威力弹开,趁这时blade召出皇家同花顺的能量光阵,chalice也将双刀与醒弓组合起来拉开了弓弦,重斩与攒射狠狠碰撞在一起,在空中引发了颇为壮观的爆炸。只是桥面多少被余波的威力波及,被炸出了几个坑。

  只是区区数次交锋,门矢士就觉得他们是不是要把这座桥给直接拆了。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门矢士的担忧,又或者只是巧合,余波掀起的烟尘散去后,原本绷紧的、预备着下一次攻击的blade握着重醒剑的手却泄了力,他摇头,缓缓后退拉开了和chalice的距离,解除了变身。

  恢复回原本的样子后甚至不敢回头多看几眼,剑崎一真没有维持得住之前冷漠的气场,而是带着几分慌乱似的转身快步离去。

  另一方也没有动身去追,只静静停留在原地。“change”的变化音中覆盖于身的chalice的武装褪去,留在原地的是一个穿着朴素而老旧、显得相对瘦小的男子。

  ……原来如此,“始”叫的就是他吧,剑崎一真认识的chalice的原身。

  他的身形看上去尤其单薄,发丝和衣角都被瑟瑟冷风吹得翻飞。但门矢士隔着的距离让他看不清“始”的表情。

  “始”向前走去,然后在剑崎一真解除变身时所站的地方停住脚步,弯下腰,捡起了什么放进手心。

  他注视着自己手中的事物,手指缓缓收紧握成拳形,忽而站不稳脚步般开始颤抖。

  “……剑崎。”名叫“始”的男子发出了自出现以来的第一声呼唤。

  那声呼唤实在是太过悲伤了,就连声音中带着的泣音也像是哭泣了太久而变得沙哑而低沉,痛切得就如失去了所爱的心被破开了,淌着汩汩的鲜血。

  他低下头,颤抖着将紧攥的手贴近了心口,弓起的身就像随时都会跪倒下去。

  门矢士默默按下了快门,将此刻沉默的悲伤定格。

  感应到事情已经结束,无言的极光之门悄然出现,带走了那孤单的背影,留下一地寂寥。

  门矢士放下相机,只觉得如同有什么堵在了喉头与心口,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被名叫“始”的男子那悲恸的情绪感染,门矢士总觉得自己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但现在已经不是能犹疑然后浪费时间的时候了。他需要回到光家照相馆修整一下,然后去救夏蜜柑。

  这么做的期间,他顺便冲洗了一下相片。

  但其实此时他相机的胶卷里只有一张照片。对,他就是在意。

  冲洗完之后士将成品对着光端详,怎么说呢,这的确是一张一如既往、确实是士他所拍出来的照片。

  本应只有“始”和大桥以及天空的画面带着诡异的色调重影、歪斜着,出现了许多当时并没有被收录在取景框内的景物,门矢士仔细辨认了一下,那耀眼得仿佛银杏叶铺了满地一样的金色背景里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座小木屋,怎么回事啊。

  但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其实也没有特别疑惑。可当门矢士把目光收回来确认照片主体的时候顿时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那个一身黑的剑崎一真竟然也在照片上,就站在与“始”相望的画面另一端。

  他为什么也在——疑问刚刚浮现在脑海里的瞬间,门矢士过往的经验就给出了解答——恐怕,剑崎一真和这个叫做“始”的男子之间存在很深的牵绊吧。

  画面上的“始”正是被门矢士的快门所定格下的因为将手中紧攥的事物贴近心口而低下头弓着身的样子,门矢士回忆起他当时的颤抖,不禁在想:他是否落泪了呢?

  而整个画面中最为不现实的部分,是那些自“始”影子里生长出的红百合花丛,它们灿烂又令人心碎地盛开着,一直延伸到另一端伫立的剑崎一真的脚下。明明是自影中开出的花朵,却犹如一直沐浴在阳光下一样繁茂华美得令人落泪。门矢士没有去深究红百合的花语,因为哪怕是猜,他都能猜到那一定是用于形容某种深切的感情。

  至于另一个男人,剑崎一真的表情就如同站在阴影里一般模糊不清,但他望向“始”的目光,却是任何一个观者都能感受到的深沉。那感觉非常地复杂,哀伤,思念,痛楚,克制,还有更多更多门矢士不能理解的复杂而纠缠的情绪,即使并非就在眼前,如同揪住心脏的窒息感也能越过画面扑面而来。

  出乎门矢士意料的事情,今天再一次上演了:早就冲洗好固定下来的照片,竟然此时又显现出了新的内容。

  ——两条项链的链条部分在相片的天空中相互交错,吊坠的部分则依靠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吊坠的式样是黑桃提携着利剑(门矢士一下认出这不就是剑崎一真的项链吗),另一个的式样则是杯型中流出的液体浇筑出了一颗红心。

  ——门矢士忽然明白过来,那就是“始”握着的东西。

  没错,他记得的,点缀在剑崎一真胸口泛着银色光芒的项链,黑桃与利剑,红心与圣杯,那就是和剑崎一真成对的——

  在即将茅塞顿开、抓住某个关键的前一刻,门矢士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对一张照片做白费力气的阅读理解,他登时觉得自己犯了下蠢。

  但是将那张照片执在手中时,看着画面又仿佛能确实地感受到那迎面而来的深切的悲伤的重量。门矢士皱了下眉头,虽然叫剑崎一真的男人让他非常不爽,但他决定饶过这张照片,将其好好地收到了相册里,甚至还特地另开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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